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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若狂看出了練三生的懷疑,他笑得開懷,甚至孩子氣一樣拉着練三生蹦蹦跳跳,他很少這麼開心過。練三生的心情被仇若狂影響了,自然也變得高興。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看到了。”仇若狂一個深呼吸,把一直以來的壓抑都吐了出去,聲音不再低迷,頗爲清朗悅耳,“在黑眼即將把我們推出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存在。我想喊他,我想拉住他,可當時也是你最關鍵的時候,所以我沒有出聲。等我們進到這裏面的時候,我想找他,我呼喚了他,可他消失了。”
練三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大魔王這麼清澈的聲音了,她忍不住雀躍地問:“他跟你交流了嗎?”
仇若狂一愣,搖搖頭:“沒有。”
“那然後呢?”練三生牽住仇若狂的手。
“我很絕望,我以爲這是他最後的意志,他送我們進來,他就會消散。可他沒有,他閃過了一下,向我證明了他還在。即便他沒有同我交流,他的確也還在。”仇若狂笑得比這滿空間的紫金色光芒還要燦爛。
練三生沒有親眼所見,但她也堅信着仇若狂的堅信。
她說:“生於雷電的存在,又怎會歿於雷電。他或許只是不能與你交流,只是同我們一樣,成爲了時間的囚徒。那我們就去把他救出來,走吧?”
練三生將與仇若狂緊握的雙手抬高,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