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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知道，華天無像走的，是一條註定偏離了大道的道路。
他就且看着他如何一步步走向瘋魔。
“你不肯？”華天無像冷笑着看着華天無相，“像你這種本來就不該存在於世的東西，有什麼資格貪戀人世，妄想大道？”
“妄想大道不是錯，畢竟連帝神都想成就無上大道，錯的是，走錯了路，還執迷不悟。”
華天無相也道。
他語氣和淡，但是字字句，都透着無比倫比的自信和鋒芒。
“異族的存在，自有他們的道理，華天無像，這世上沒有哪一種生靈是不該存在的。”
就在二人的交鋒中，響起了女孩子堅定軟糯的聲音。
華天無像和華天無相都朝她看來，華天無像眼神如刀，華天無相的眼睛卻是亮晶晶。
沈汀蘭和他對視，黑萌萌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