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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沒有自己的事幹嗎?”
顧念午睡時做了個夢,夢見有次寒假他們到外面玩。
當時她和謝錦臨住一個套間裏。
她好奇地走到陽臺想看看自己從沒有見過的(價值幾萬一晚)風景,卻看見謝錦臨目光沉沉地坐在陽臺眺望着遠處蔚藍的海面與天穹。
謝錦臨招呼她過去和他喝幾杯,顧念沒怎麼喝過酒,對這東西也挺好奇,兩個人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很快地,謝錦臨醉了,她還清醒着。她準備把他扛回房裏,卻突然被他緊緊抱進懷裏。他的手臂收得很緊,手掌也緊緊地扣着她的腰背,就好像一抱住人就永遠不可能鬆開,只會越收越緊、越收越緊,直至兩個人徹底融爲一體。
兩個人真要是合二爲一,該是多麼可怕的事?顧念即使喝得不比謝錦臨少,腦子卻還清明無比,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要和謝錦臨在一起。
他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能不把一百萬當回事,而她連一百塊都要攢很久才能攢出來,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他們就像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他所在的世界光輝燦爛,不必有柴米油鹽的算計,也不必有蠅營狗苟的汲汲努力。
他生來就在頂峯,那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攀不上去的地方。
顧念並不是一個自卑的人,她只是知道好東西沒那麼容易屬於自己,她想得到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