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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飯，秦書寶就捧了一本書在房間裏面看。京都冬天很冷，秦家算是條件比較好的，兩個房間都有爐子。
秦書寶休息的間歇就看到李慧娟雙手紅彤彤的弄着那些瑣碎的東西。“你不冷嗎？別弄了。”
才一天李慧娟就知道秦家是不一樣的。公公是大學教授，一看就是一個文化人。婆婆看着厲害，但也沒找過她什麼事。丈夫和公公很像，白白淨淨的書生模樣。
秦家很大，獨門獨院。不想她們家，在一個弄堂裏面，一家九口人擠在那麼幾十平米的房間裏面。
“我做這個，你是不是覺得丟人了。”李慧娟低着頭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就是覺得這也掙不了幾個錢，你沒必要這麼勞累。”秦書寶並沒有現在人那種看不起個體戶、生意人的想法。
“我們家不差這幾個錢，而且，你看看你黑瘦黑瘦的。臉上、手上的皮膚還沒我媽好，女孩子要好好愛護保養自己的手和臉。”秦書寶覺得他果然不是一個說情話的高手。他其實是想說，讓李慧娟注意點，別把自己的手給凍傷了。
黑瘦黑瘦的，皮膚還沒有婆婆好，李慧娟抬頭看着丈夫俊秀白皙的臉，心裏既自卑失落、又莫名的有些氣悶。李慧娟低頭看着自己粗糙皸裂的雙手，顫着聲問道：“我很難看嗎？”
秦書寶聽着妻子說話的音有些不對，斟酌了一下道：“不難看。你的底子比一般女孩都漂亮。就是吧，女人是需要保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