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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告別了過來接我的所有人,我終於上了自己的車。 只不過剛等我係好安全帶,長出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往副駕上躺的時候,許婕就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義正言辭地警告我道:“哥,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要是再敢跟秦莉死灰復燃,我第一個跟你脫離兄妹關係!” 不等我接話,她話鋒一轉:“依依姐給你買了雙鞋,到這裏的時候就給我了,一會兒你回去之後別忘了拿。” 啊……原來如此,難怪剛剛總覺得哪裏不對呢。 想到這裏,我轉過身子,看向許婕質問道:“不是,別人都給我準備了禮物,你的呢?不說買什麼東西,起碼給我準備束花吧?” “切”了一聲,許婕根本不接我的話茬:“人依依姐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工作上勤勤懇懇、任勞任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生活上關懷體貼、無微不至,跟半個女兒似的照顧阿姨姨父,要是這樣你還不知道對人家好點,不知道人家對你是什麼心思,甚至揣着明白裝糊塗……我看你直接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其實我很想回她一句: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工作上她確實表現優異,但我是沒給錢嗎?還是我沒給夠她錢? 至於生活上……我進去之前就把我爸媽託付給你了,你是幹嘛喫的? 她要來照顧我爸媽,你不知道攔着點?她把你的活幹了,你還好意思替人家邀功?! 雖然我對她照顧我父母的行爲很感激,也很感恩,但說難聽點,又不是我讓她來照顧我父母的,你說是不是?難道因爲她這麼做了,我就要跟她怎麼着? 這什麼強盜邏輯?這不是純純的道德綁架是什麼? 但看着我爹媽在邊上深以爲然的樣子,我適時地選擇了閉嘴。 就在這時,正在開車的匡正義忽然開口:“要這麼說的話……這段時間我那小姑子回國之後,也照顧了叔叔阿姨不少。” 這裏補充一句,在我服刑期間,正義已經跟小悅結婚了。所以作爲妹夫,匡正義替自己小姑子說話無可厚非。 話音剛落,許婕立刻反駁:“那沒回國的時候不還是依依姐在照顧嗎?” “那……那時候她也沒少給叔叔阿姨寄東西……” 在匡正義略顯底氣不足的接了一句之後,我搶在許婕開口前冷笑道:“合着這裏面橫豎沒你什麼事情唄?” “這……這裏面要是……要是沒我從中斡旋,她們能把阿姨姨父照顧這麼好嗎?!” “呵呵,所以你的作用是給她倆排班?” “我……” “行了行了!”吵了幾個來回,我媽終於聽不下去開口打斷道:“一回來就吵吵!能不能消停點?” 見我們幾個都閉上了嘴,我媽問我道:“你什麼時候去那……什麼138?” “是318……” “差不多一個意思。” “等兩個星期吧。” 話音剛落,許婕立刻插嘴嘟囔:“切!一回來就要走!這家裏不還得靠我?” “讀了萬卷書,自然要行萬里路。”此時,一直沒開口的我爸忽然接口道:“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在裏面讀了不少書,也是時候出去看看,沉澱沉澱了。趁着我和你媽身體都還硬朗,出去散散心,找找今後的方向,也不失爲一件好事。去吧,我支持你!” 靠! 我爸這番話說完,我這修煉了一年多的道心都有點不穩了,差點沒繃住! 做了一個深呼吸,穩定了一下情緒,我才點頭應道:“知道了爸,放心,也就兩三個月,花不了太久的時間。” …… 出獄之後的三天裏,我誰都沒見,甚至出門都沒帶着匡正義,畢竟人家早就已經不是我的專職司機,而是在我的資助下,成爲了一家安保公司的股東。 所以這三天裏,我全程獨來獨往,去各處採購未來所需要的裝備,至於給養……過幾天去崑山跟林輝交接的時候再買不遲。 第四天的時候,帶着幾個大行李箱,我如約抵達了位於崑山的修理廠,並見到了闊別多時的林輝,當然,還有我神交已久的,他給我整備的全新烏尼莫克。 之所以說神交已久,那是因爲改裝圖紙還有一些技術參數什麼的,林輝早幾個月的時候就已經寄給我看過了。我甚至還根據自己的需求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讓它更符合我的使用習慣。 所以也就是說,我現在理論知識強得可怕,但實操經驗爲零。 畢竟我爸都說了,讀了萬卷書嘛,所以接下來,就是行萬里路了。 在檢查確認好裝備,確認沒問題之後,我簡單跟林輝喫了頓飯,席間林輝除了一再跟我關照了許多注意事項以外,並沒多問我關於這一年多在裏面的事情,我也沒有提。 他只是問了一句,今後什麼打算。 而我則告訴林輝,這問題我暫時還沒有想清楚,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又在崑山待了兩天,採購完裝備烏尼莫克的軟裝,我正式踏上了這條屬於自己的旅程。,! 花了三天時間,我一路從上海開車到了成都,並在成都進行了一次短暫的休整。 一方面,因爲成都是318的,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車子出了一些小問題,我需要找地方整備一下,另一方面……我得按照約定,在這裏接上從上海飛來跟我匯合的陳依依。 之後的兩個星期裏,她陪着我同住同喫。 我們看到了各種壯麗秀美,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自然美景;看到了虔誠、淳樸的藏民;甚至,我們還親眼目睹了一起,不知是因操作失誤還是機械故障翻入峽谷的車禍…… 自然與人文的輝映,生命與死亡的碰撞,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和洗刷。 原本我和陳依依完全就是相敬如賓的狀態,有一些男女之間的情愫,但很大程度上那是她單方面的,畢竟我的道心很穩固。 但在目睹了那場慘絕人寰,屍骨無存的車禍之後…… 我和陳依依之間,就好像有一層屏障直接被衝破了。 那天晚上,彷彿爲了證明我們依舊還是兩個活在世間的動物,遵循最原始的本能,我倆終於還是發生了本就該發生的事情。 當晚,我的心裏就一個念想:去他媽的道心!我得證明我還活着! 但次日醒來,原本還想看看昨晚碎了一地的道心是不是還能用502粘起來的我,卻意外的發現了牀單上的一片殷紅…… 訥訥地轉頭看向依舊熟睡中的陳依依,我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片驚駭:她前男友叫什麼來着?:會議邂逅的女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