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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出發!我們去香格里拉。” “等會兒!去哪兒?” 在我抵達拉薩的第三天,我接到了隻身一人前來的楚佳贇。 因爲來之前她告訴我,讓我給她安排住宿,所以我想都沒想,直接就在這裏的香格里拉酒店給她訂了一個套房。 所以在出了機場,上了我特地爲了接她方便租的車之後,我順理成章地報了目的地。 但楚佳贇顯然有不同意見。 “酒店啊,不然你以爲去真的香格里拉?” “不是,你不有房車嗎?沒整備好?” “整備好了啊,但……” 沒等我說完,楚佳贇就嘰裏呱啦一頓輸出:“那住你房車不就好了?幹嘛還要花冤枉錢住酒店?而且一住酒店我很可能就會暴露行程,我現在這麼紅,萬一被私生追……” “打住打住!所以你是在裝x嗎?” “嘿嘿……這都被你發現了?” “所以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跟一句:可惡,被你裝到了?”頓了頓,我又吐槽她道:“你既然這麼紅,怎麼一個人過來沒人認出你來呢?” “你看到的只是我想讓你看到的而已,懂?” 話音剛落,楚佳贇忽然“咦?”了一聲。 我:??? 歪頭打量了我一會兒,楚佳贇忽然開了一句臺灣腔:“你好像變開朗了耶!” 頓了頓,她語氣驚喜的繼續說道:“我記得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整個人都透着一股……戾氣,完全沒有精氣神。但現在……” “大姐!咱能先把一會兒的目的地確認了再說其他的嗎?” 再次被我打斷,楚佳贇表情一滯,隨即突然翻臉,對我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大喊:“你才大姐!你全家大姐!!!” 只是沒打幾下,因爲地處高原的關係,她就歇菜了。 在看她接過我默默遞給她的一罐洋氣,終於消停了之後,我嘆息一聲道:“酒店的‘冤枉錢’我已經付過了,如果你堅持想去住房車,那也不是不可以,你自己選。” 好不容易緩過來,楚佳贇爲了節省體力,降低語速道:“如果我去酒店,你住哪兒?” “房車。” “那如果我住房車呢?” “我……” 我擦!這問題的角度……好刁鑽啊! 房車停在室外停車場,我住沒關係,但如果楚佳贇去住……我總不可能讓她一個人住吧!因爲我從來沒考慮過她住房車的問題,所以剛剛她剛提出來的時候,我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現在想明白了這些,我立刻決斷道:“那你還是住酒店吧!” “那我還是住房車吧!”楚佳贇和我同時說道。 我無奈扶額:“不是,咱倆……” 不等我說下去,楚佳贇即刻發動連環技能:楚楚可憐、眼淚汪汪、淚眼婆娑! …… “密碼0816,你先上去,我去買點喫的。” “密碼是你生日?” “啊……對。” “哦。” 我這車基本佈局跟林輝那臺差不多,之前去江西的時候楚佳贇住過,所以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一會兒沒問題。 至於爲什麼我明知道她之前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是演的,但還是帶她來住了房車…… 反正也不是沒一起睡過,有什麼的?都是成年人了,對吧。 只是之前沒想到她會來住房車,再加上這幾天我都沒在車上開過火,所以和上喫的喝的所剩不多,我得再去買一點。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我買完東西提着大包小包回來之後,我愕然發現,車子的密碼換了! 臥槽! 被特麼偷家了?! 聽到我這裏的動靜,楚佳贇從邊上窗戶裏探出個腦袋,笑眯眯地看着我:“密碼我換了,你猜猜唄?” 強忍住發火罵孃的衝動,我深吸一口氣,神情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密碼多少?” 楚佳贇明顯一愣,結結巴巴地說道:“密碼是我……我生日……” 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按常理來說,她好不容易整了這麼一出,不得從我這兒坑點什麼才肯善罷甘休? 暫時沒管那麼多,按下心中疑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生日應該是……幾月幾號來着? 1118?試了一下,發現不對。也是,如果是這麼一個吉利的數字,我不可能記不住。 那……1108? 這回對了。 還好還好,只錯了一次。偷偷瞄了她一眼,發現她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異常。鬆了口氣,我開門進入房車。 見我進屋楚佳贇,一邊接過我手裏的東西,一邊委屈巴巴地說道:“你剛剛看我那眼神嚇到我了……” “啊?不至於吧。”一邊收拾東西,我一邊失笑道。 “真的!”強調了一聲,楚佳贇拍了拍胸口,好似心有餘悸一般地解釋道:“你剛剛看我那眼神……讓我有一種如果我不告訴你密碼,你分分鐘就能打我一頓的感覺……” “哈?!哪有這麼誇張?” 斜睨了我一眼,楚佳贇沒好氣道:“這還誇張?如果說誇張一點的話,那我覺得你能掐死我。”,! 轉頭看了楚佳贇一眼,確認她並沒有在跟我開玩笑。想了想,我給她分享了一個我在看守所裏的經歷。 我在看守所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住單間,但之前說了,偶爾有上頭領導來檢查的時候,我還是會被帶回多人間跟許多人在一起,住個半天一天。 有一次,我的房間裏送來了一個戴着手銬腳鐐的犯人。換言之……這人是一個重刑犯,大概率應該是殺了人。 看守所的多人間,一般都會有個老大,我的身份比較特殊,管教明確關照過不要找我麻煩,所以就還好。 但其他人就沒那麼好命,所以一般有新人來,老大都會讓手下甚至親自“教育”一番。當然,下手都是有輕重的。 而對於這個重刑犯,老大從始至終都沒敢吱過聲。 一般新人來,都會被要求講一講自己是因爲什麼進來的,但對於這個重刑犯,別說問他問題了,整個房間裏的所有人,甚至敢跟他對視的,都沒有一個。 怎麼說呢…… 說得懸乎一點,就是這人的整個狀態還有眼神中有一種濃濃的死氣。 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我們這些人熬一熬還能出去,但他肯定是出不去了,換言之,誰要是敢惹他,他應該不介意再多弄死一個人。 之後沒多久,我們這裏又被送來了一個人,老大可能是因爲在重刑犯落了面子,所以對新來的欺負得明顯比較狠,並且準備自己親自動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個重刑犯忽然開口說了一句話:“差不多夠了。” 坦白說,他說這句話的聲音並不大,但可能是因爲他很久沒開過口的緣故,導致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乾澀沙啞。 因爲我正好坐在他的對面,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望向老大的表情和眼神。 他臉上幾乎沒有血色,表情不帶任何情緒波動。 與其說是他望向老大,其實不如說他只是朝老大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已,甚至都沒有聚焦到老大的身上。 但即便如此,他的狀態依舊給了我一種畢生難忘的衝擊力。 那是一種帶着藐視甚至死氣,可以直擊心靈最深處,給到你最強烈震撼的樣子……即便他除了抬了抬頭,說了五個字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但那個當下,我無比確信,但凡老大敢繼續對那個新人下手,這個重刑犯會立刻暴起把老大給弄死! 五個字,一個眼神,攝人心魄,恐怖如斯。:會議邂逅的女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