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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葳雅好奇的問:「我比於浩意差嗎?」
  「你長得比她好看很多,但是,」徐大仁如實說:「我跟她在學時,交往過一陣子,她樂觀又貼心,從不說人壞話。那時我母親生病,我的生活舉步維艱,可同樣父親生病的她,卻顯得遊刃有餘。她看似軟弱,卻勇敢無畏旁人的指指點點,義無反顧的熱衷於實現目標,包括之後生下那個女兒。無數被我刻進骨子裏恐懼,都被她耐心傾聽,溫柔安慰化解,她像一粒種子,不論身處何處,永遠帶着篷勃生機和破土而出的頑強生命力。」
  林葳雅越聽越不是滋味,眼帶嘲諷的問:「她這麼好,當初幹嘛分手?」
  徐大仁笑笑,他點起一跟煙,火光襯的他五官清雋,煙霧散開,整個人添了幾分痞氣:「你看你,被嬌生嬌養的個性這麼的不服輸,很容易看不起別人,還包括我。別說你老公,沒幾個男人受得了,我覺得你也沒真心朋友,都是酒肉閨蜜。」
  林葳雅被徐大仁的話震驚、憤怒、羞愧、難以置信,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瞳孔地震般死死的盯着徐大仁。
  「我會跟於浩意分手,是因爲我們同時家變,我母親死去,她父親重病,慢慢的顧不上對方,也沒心情安慰對方,我們好像心有靈犀一樣的沒找對方,慢慢就淡了。」
  徐大仁的聲音淹沒在黑暗裏,沒有迴音,他轉身往路邊一棵行道樹走去,背影帶着蕭瑟的落寞,風一吹落葉滿地。
  ***
  在刑事局的陳仲謙與張志偉,反覆觀看好幾遍案發當天,於浩意住處路口幾處的監視錄影器。陳仲謙的拿支筆在桌子上敲阿敲的,已經看了很久,眼睛酸澀,卻看不出什麼。除了確認羅偉銘那晚的吵架,確實如他所說,吵一吵羅偉銘就離開了,直至清晨,都沒有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