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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下耳機,小聲的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了?」
  徐大仁聽到我的聲音後,臉色立時變得輕鬆,轉過頭來看我:「我剛回來而已,滿晚了,可是看護走了,我無法送你回去。」
  我輕笑:「沒關係,我就在這陪你坐一下,等一下叫車回去。」
  「嗯。」徐大仁清淡的笑着回應我。
  那一晚,我們都沒有多說話,只是嘴角掛着微笑,互相陪伴對方。但在那時,徐大仁心裏就已經有了變化。
  絕望這種情緒不是連綿不斷的,他只會在你最無知無覺的時候狠狠給你一刀。
  不到二週,他母親走了。
  辦完母親的喪事,他第一次對我提分手。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顫抖,眼眶裏的淚水洶湧而出。
  突如其來得離別將我打得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體會這離別之苦,海一樣的委屈和心痛就把我淹沒,我紅着眼睛看着堅定說分手的他,我問他爲什麼?他說他要忙自己的事,暫時不想在分神在感情上。多麼荒繆的理由,但我點頭了。
  誰青春不狼狽幾回,不痛幾回,要不然哪裏來的那麼多青春傷痛文學?沒有太多拉扯,我們平和的分手,他也出了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