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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清鶴希望皇帝能清醒過來。他的頭髮已經散亂了,手撐着書案,直直地盯着皇帝的眼睛。那雙眼睛黑沉沉的,卻像是有火焰在燒,執着得叫他發寒。
章頡沒有醉,他也當然不會醒。他什麼都不願想,只想發泄一場,轉移自己雜亂的思緒。他毫不覺得睏乏,確認自己沒有醉,意識的存在感無比強烈。可意識又像是太過強烈了,使肉身的世界恍惚起來,宛如身在夢中。
嚴清鶴用手推拒他時,他好像嗅到一絲隱約的蘭花香,可他們都不薰這樣的香。如在幻境。
嚴清鶴不想再掙扎了,他根本打不過皇帝,尤其是看起來瘋了的皇帝。皇帝沒有和他交談的意思,只是索取。
他與皇帝做了這麼多次,頭一回真切地感到痛。又冷,又硬,還有痛。
咬緊牙關,還是有呻吟泄露,夾雜着痛與快感。他閉上眼睛,太陽穴一陣溼涼,好像是淚水。
嚴清鶴想,皇帝果然不需要什麼可笑的心意。
章頡醒來時,天已大亮。日光朗朗,與往日並無不同。只是他感到略有頭痛,纔回憶起昨夜喝過酒,又吹了風。
他漸漸想起昨晚他做了什麼。他的確沒有喝醉酒,他是醉在濃黑的夜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