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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做什麼？”陽黎打量健身房，試探着詢問，“跑步？負重？還是做瑜伽？”
無論陽黎說什麼，祁唯羿都很快搖頭。
“我什麼都不做，我過來裝裝樣子，假裝自己運動了。”
“就算要裝樣子，你起碼也應該動兩下。”陽黎被他逗笑了，企圖糊弄這隻崽動兩下，“你來過健身房嗎？其實健身房挺有趣的。”
“來過啊，”祁唯羿回答，“我的經紀人，每年都會給我辦健身房年卡，還會給我請私教。”
“然後呢？”
“我的每個私教，聽說要教我，都挺激動。他們第一次聯繫我，說‘很期待見到你，希望我們相處愉快’。隔了一個月又聯繫我，說‘希望儘快見到我’，隔了大半年再次聯繫我，說，‘你再不來，你的私教卡就過期了’。”
“呃，所以後來私教卡過期了嗎？”
“那當然！”祁唯羿還挺得意，“給我當私教，就要做好一直見不到我的覺悟。”
“……正經私教應該不需要這種覺悟。而且，你交了錢，還一直不去，錢不就白交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