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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怎麼樣?”屈兵問。
孔尚武搖搖頭,“不是他,從縣政府回去後,已經到晚飯時間,他一直陪着臨縣縣長接待外地的投資商。而且,我們問過了,他和尉遲書記的關係一直很好,是書記一手培養提拔起來的,他沒有理由殺書記。”孔尚武咂巴着嘴巴,“聽到尉遲書記被殺的消息,他很傷心,痛哭流涕,那是真實的感情流露。”
“感情不能成爲分析案情的依據,他有不在場證明才另當別論。趙副隊長,你辦案這麼多年,感情用事可不行。”鄭南司又趁機展示了一次隊長的威風。
“是,下次一定改進。”孔尚武是個見風使舵的人,他懂得審時度勢,鄭南司接過武平做大隊長時,他首先表示了無條件順從的態度。
線索走到這裏斷了,除了門衛李大山,暫時沒有相對明確的可供警方假設爲疑犯的對象。屈兵把人分成兩組,一組由鄭南司帶隊,負責從尉遲革命的家人和同事入手,調查他近期在工作和生活上的異常情況。一組由高閣帶隊,負責調查門衛李大山。
法醫向鄭南司彙報,經過屍檢,尉遲革命的死亡時間可精確在晚7點至7點半之間,死亡原因即咽喉上的刀傷。
到市公安局做指紋鑑定的同志已經回來,在尉遲革命辦公室發現的四個指紋,與當天進入辦公室彙報工作的四個人完全匹配。這四個人均有不在場證明,暫時排除殺人的可能。也就是說兇手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線索,除了那些模糊的腳印。
尉遲革命安葬以後,送走親朋好友,家裏就只剩下三個人:陳碧婷,尉遲麗,以及陳碧婷的母親。家裏冷冷清清,除外婆和尉遲麗偶爾說句話,陳碧婷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尉遲麗很擔心巨大的痛苦最終會壓垮母親。
首先得讓她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