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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隊,既然這邊問不出有價值的東西,只能寄希望於高副隊長那邊能否有收穫,那我們先回縣城。鎮上衛生所的條件有限,您的腳應該回縣城再看看。”呂青青關切的說。
留在橋水鄉確實沒有多大意義,可武平卻不願意回,“明天再走,腳挪一挪就痛,休息一晚吧。”他看着許攸,似乎在徵求許攸的意見。
“我同意,武隊的腳剛受傷,不宜長距離走動。”什麼時候輪到許攸同意或反對武平的意見,走或留,武平並不需要徵求許攸的意見。可是,武平現在這麼做了,難道他知道許攸還有事情沒辦完?
橋水鄉招待所,鮮有人住,管理員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收拾出三個房間。呂青青單獨住,武平和許攸,周福喜和司機。
衆人都已疲累,中午飯喫點包子對付過去,躲在房間晾曬衣服,下午休整。晚飯在派出所喫,朱方吩咐人找了只野雞,割了幾斤野豬肉,再炒點竹筍、青菜,這已經相當豐盛。好菜當下酒,喝酒自然不能少,橋水鄉釀的米酒,清香醇厚。
武平腳傷未愈,上了藥,不能喝;許攸藉口肚子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只勉強喝下一碗。周福喜和司機連幹完十幾碗,醉得暈暈乎乎,不省人事。
夜晚,許攸躺在牀上,思慮萬千。曹貴生未死,傻子不傻,這期間到底隱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祕密。難道,曹貴生真的是兇手嗎,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很難熬,看看BP機顯示屏上的時間,10點45分,該出發了。
武平側面躺在牀上,臉朝着窗戶,鼾聲勻稱,他已經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