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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應天沉吟了一會兒,“姓童的很胖,人不高,160公分這樣。姓楊的中等身材,右臉上有顆黑痣。”
事情問到這一步基本就差不多了,再問也沒有結果,雷應天掌握的線索有限,只要他承認施靜案不是他做的,兇手是吳長安等人,許攸來此的目的就已經達到。
“雷叔,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你的恩情,我永世不忘。如果餘生還能相見,一定要與你對酒高歌。雷叔,希望你長命百歲。”這些話完全出自真情流露,許攸的一生,較少受人恩惠,一旦有人對他掏心掏肺,他就會很感動。“我走了,好好保重。”
許攸已經找準逃跑的路線,很順利逃至大門口,門口無人,看管服刑人員的獄警談天說地,笑的正歡。許攸趁其不備,快速打開大門,溜出去。開門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站住,開槍了。”
雷應天在工作室幹活,聽見外面的獄警喊聲“站住”,隨後響起槍聲。他急忙走到門口,往外張望,只見兩個獄警追出去。
當然,我們是知道的,在一般情況下,服刑犯人豈能輕易逃跑?許攸不是犯人,是警察,他進金海監獄是爲了查案,他的成功越獄,當然是得到了獄警的配合。
辦理完父親的喪事,呂青青陪母親朱萸回感化家裏住了兩天。伯父呂維遠和嬸子陳維津在第三日時輕裝簡行回到感化,他們沒有通知地方官員,只帶了個司機。於是,呂青青和母親又陪着伯父嬸子去了趟思茅縣老家。給呂安之上完墳,伯父呂維遠把呂青青叫到一邊,“青青,爸爸走了,你和媽媽沒人照顧,我和你嬸子的意思是接你們回省城,一家人住在一起,有個照應。你想當警察,我不反對,組織關係調到省廳吧。”
“不,伯伯,我還不能走,你們先把媽媽帶回省城吧,她一個人住在家裏,我不放心。”
“你留在這裏做什麼?”
“查案子,找到兇手,告慰爸爸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