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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維遠笑笑,“年輕人,就是通過不斷犯錯誤以累積起人生經驗,不過,錯誤分致命和非致命。所幸,你父親犯的錯都是一些無關道德、不觸犯法律的,是可以原諒的。”呂維遠停頓一下,臉孔板起來,“像你同事許攸,是叫許攸吧,他犯的錯誤就是致命的。”
呂青青有點失望,伯父是真不明白她的意思還是假不明白?沒辦法,那就再直接一點,“聽說當年同一批去梓縣的知青,包括爸爸在內,一共有七個人,後來死了兩個,都是自殺。這件事情,你知道吧?你當時剛好在梓縣任職。”
“是呀,至今印象深刻。”呂維遠嘆口氣,“多麼年輕的生命。當時的調查結果確實是自殺,時代造就的傷痛,避免不了。”呂維遠表現出很惋惜的樣子,他心裏開始有些擔憂,難道呂青青發現什麼了?這不可能。
“不過最近有種說法,那男的並非自殺,是他殺,因爲兇手背後有強權支撐,所以案子的偵破工作跑到彎路上去了。另外,女的死因另有隱情。”呂青青說的很直白了,她覺得這一回伯父肯定會有相應的說辭,而不能再回避。
“青青,你當警察多久了?”呂維遠問。
“一年。”
“時間不短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流言只是流言,查案斷案看的是證據?”呂維遠又嚴肅起來。
不錯,呂維遠批評得對,沒有證據的事情,終究是子虛烏有。
一句話把呂青青堵回去了。呂維遠閉口不言,他有點微怒。伯侄倆陷入僵局。不過,呂青青覺得這個反應正是她想要的,呂維遠心中有鬼。
過得一刻,呂維遠先說話,“聽彙報說你們在執行任務時遇到亡命徒,有同事受了重傷,現在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