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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來的兇猛,拍打在玻璃上的雨滴像是英勇就義的壯士。
老爺子嘴裏的養墳,外行人可能聽不懂,但是我明白。
養墳就是在發現的大墓上種上高粱大豆,樹木林場,都可以,目的在於掩蓋,等到動手開墓的時候也方便,畢竟自家的林場只要別弄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動靜,都是沒人管的,而炸坑,則是在墓中出了事了。
“呂家養墳,支鍋的時候沒知會我們謝家?那他們哪來的人下墓?”
老爺子餘氣未消,蒼老的聲音裏彷彿埋着幾顆一碰就炸的雷,“前些日子,鎮上來了些內行,說是姓南!還說卸嶺一脈的勞什子分支,這年頭哪裏還能見到卸嶺一脈的娃娃,整日裏被人追着跑還來不及還敢光明正大的在道上亮招子?!”
卸嶺一脈在我們這行混的比較落魄是公認的,主要是因爲最早的卸嶺大都是兵匪民匪之類,人多勢衆,進墓不講規矩,一頓亂挖亂鑿,要是遇到動不了的墓,甚至會透露給更多的土匪,掃過的墓,比考古隊揭得還乾淨。再到後來,就被行內行外的人一起排擠,到現在,就算是剩下了,也是萬萬不敢露頭的。
“呂家找的他們一起支鍋?”
老爺子的目光透過磅礴大雨望着依舊跪在後門的呂二,“哼,要真是卸嶺一脈的娃娃,還真是越來越麼看頭了,地下的功夫怎樣也就不說勒,地上的功夫是真真差到姥姥家。”
老爺子嘴裏的地上的功夫,我一時也捉摸不透,但是估計也就是面子上的功夫,看樣子,老爺子對這事兒一無所知,怕是他們接下呂家這墓也完全沒有知會老爺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老爺子這時候是真的該生呂家的氣,畢竟兩家一起搭夥支鍋這麼多年,這時候倒水也沒知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