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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蜍越湧越多,我和東子不得不且戰且退,整個甬道里都瀰漫着那股黃水兒的味道,我聞得直乾嘔。
“特孃的,這些東西該不會是喫屍體長大的吧!”
“那會兒殉葬的人早就已經分解了,哪來那麼多屍體餵它們!”
就在說話的空檔,靠近我的一隻蟾蜍一張嘴,吐出來一條猩紅的長舌,還沒來得及躲閃,就直接捲住了我的鏟子把兒,我當時就感覺手上傳來了一股巨力,整個人都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進蟾蜍堆裏去。不得已,我放了手,任憑工兵鏟被捲走,這回,連救命的最後一個稻草也沒了。
在這個關頭上,我都以爲自己死定了時候,甬道里突然響起一陣歌聲,是個女聲,聲音時而悽婉動人時而高昂尖銳,我身上的汗毛像是過電一般瞬間炸了起來。
“鳳棲桐,雀居雲巢,妾佇山嵐望碧瓊,盼君歸,高山萬里似君懷,迢迢長河如妾情......”
有人說,蟾蜍是聽不到聲音的,因爲它們沒有耳朵,實際上它們有,就在眼睛後面,兩個淺淺的小窩兒,那裏有鼓膜,它們的聽力都很好。原本攻勢激烈的蟾蜍們因爲這歌聲齊齊一停,像是被施法定住了一般不再動彈。
東子這會兒還擋在我前面,單手掄着工兵鏟,我就看見他渾身的肉猛地一抖,“誰,誰在唱歌兒?”
那歌聲還在繼續,“翹首慕南山兮,風撫綠林,嘆水柔兮,山石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