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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特孃的是又中咒了?”
我緊緊皺着眉頭,遠遠看着那呂偉,身上的汗嘩啦啦的下,我的那根降魔杵可是還在他脖子裏掛着,這樣居然還中咒了,看來,那棺材裏的主兒怕是道行不淺,降魔杵不夠看。
想起上一次在甬道里這倒黴孩子被附身,我和東子幾乎折了老命才制服,現在遇到個道行更高的,心裏懸得厲害。
此時的呂偉還在用那雙白色的眸子對着我們倆,那眼睛裏根本看不到瞳孔的存在,所以也就看不出視線焦點,它就算盯着你看,也不會給人以被注視的感覺,可是即使是這樣,我和東子身上也透了一身的冷汗。
東子悄悄摸出工兵鏟,牢牢的握在了手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呂偉,謹慎提防着,生怕他暴起發難。
場間的氣氛詭異無比,呂偉頭頂上的棺材徹底沒了聲息,他卻遲遲沒有進一步動作,我和東子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裏越發焦躁。
我看着那雙白色眼球,一開始的恐慌感因爲時間原因漸漸平靜了不少,因爲我的頭頂有礦燈,橘黃色的燈光就像是一根鏈接我和呂偉的紐帶,我只要一轉頭,那光線就會變化,搞不好呂偉就會有動作,所以到現在我連頭都不敢轉。
作爲一個第一次下墓的新人,我也沒有什麼經驗,壓根兒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一時也沒有對策,跑,不見得跑的掉,後面可是有那麼長的石梯呢,萬一跑到一半兒,給你來個兩句廣陵散,難不難受?就是歇菜的節奏。但要是說打,我估摸着,就頭頂那位的道行,不出棺材弄死我們兩個還是不費力的。
可是光是這麼幹站着也不行啊,這麼人眼瞪魚眼啥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