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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在蒼山醫院留了些許日子,等煙把兒不再終日齜牙咧嘴,這才放心抽身回家。期間我倒是跟王修謹合計過,聽完我的講述,這人回絕得十分利落,說除了自己家裏那位出手,別無他法,也就算是斷了我殺個回馬槍的念頭。
到家之後老爹跟在我屁股後頭問長問短,陳亦可如今算是王家的人了,他自然是認定了江染這個兒媳婦,其實本來也就談不上不喜歡,只是裝作心血一腔順水流的心痛罷了。
我說被那秦老鼓扣下了,老爹一巴掌拍在門框上,頗爲生氣,“要他老命!”
但也只是生氣罷了,轉身都不曾轉,依舊是在看我眼色。
“怎麼要他老命?那洞裏還有頭黑蛟蛇,咱們這一大家子全去都不夠人家吞的......除非喊上你親家。”
老爹深深的嘆了口氣,臉色突然變得正經了起來,“咱們家的爺們兒都是虎命,婆娘遭罪,你娘那時候就是,丫頭你可得照料好。”
說完,掉頭就出門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牀上陷入沉思,我媽這一輩子確實沒過幾天好日子,尤其是跟了老爹以後,幾乎是天天的提心吊膽。在一開始的時候老爹也是走過坑的,不然也不會有那把探屍錐傳我,我媽是個柔弱性子,就算不願意男人去弄這個亡命錢也不敢張口對老爺子說半個不字。興許是終日憂心忡忡,又或是一家子造的孽障太深,老天欺軟怕硬全都怪罪在了一個女人身上,她走的時候瘦得不成人形,就算怎麼補也見不得一絲血色。
我是真的怕了冥冥之中的因果報應,因爲我的奶奶死得也是這般悽慘,還有二大爺的女人,也就是我二大娘,人還沒死就開始爛,除了二大爺和東子,壓根兒沒人敢靠近,難道,真的就和老爹所說,這是命?
越想心裏越是洶湧澎湃,恨不得現在就開車去汾山把江染搶回來,是三姐的一通電話,把我的思緒稍稍牽引分流了一部分,這纔沒有衝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