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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什麼官兒?”
“算不上官兒,就是書記身邊兒的小太監。”陳亦可輕蔑道。
那也不得了啊!說是小太監,那是陳亦可有意貶他,如果我猜的沒錯,乾的應該是黑臉一般的活兒,對底下人來說,那幾乎就等同於見了書記本人了。
只不過這傢伙一直以來在咱們這塊兒的名聲實在是欠佳,二賴子一詞似乎是長在了身上,我跟王修謹都跟他打過交道,映像什麼的就不談了,不值一提。
倒是沒留意,這人居然還是第二個劉邦,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現在我倒是有點兒懂眼前這兩位的想法了。
如果放在以前,呂陽這個地痞無賴,就算是架梯子踩高蹺也摸不着我爹的腳,現在發跡了,我爹也委下身段來請他喫飯,還這麼不給面子......如果我們以前曾經仗勢欺人,那就無話可說,無非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但是以往他來店裏找麻煩,我們看在呂家長輩的面子上也不予計較,算是開了不少方便之門,二姐甚至還接濟過他,不求報恩,起碼也得有點兒記性,求你辦事兒,又沒少禮數,還得寸進尺,就有點兒飄了。
想必是王修謹也知道老爹和陳亦可的意思,這才扮作衝動去敲打敲打,你要動我女人的心思,當男人的出來揍你一頓,怎麼都合情合理,就算事後追究,那頂多也就是演出戲給外人看,至於我們到底是個什麼態度,他呂陽能走到這一步,不會不懂。
我:“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那降魔杵的事兒?”
老爹兩指捏着下巴思量道:“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