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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心裏已經猜到了結果,但還是經不住要問,“誰,誰的?”
“東子的。”
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冰涼的觸感從腚往上竄,四肢百骸說不出的酥麻。
柳叔在我邊兒上抽了根菸,而後一言不發的就走了。
這就等同於把爛攤子甩給了我,他則是去治理當前那所謂的大問題。奶奶的,我倒是情願掉個個兒!
我說柳洋洋怎麼一點兒都不慌呢,在如此之大的劣勢之前,還能面不改色,敢情是自己也有底牌!
柳叔也是難做,柳洋洋是她侄女,不是閨女,很多情況下要顧及她老爹柳關東的顏面,而且這個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柳關東示意來的,他就更不好插手。今天把這燙手山芋甩給我,那也是迫於無奈,因爲不論是兩家的哪個大人來處理,都特孃的丟人啊!
東子似乎還不知道這事兒,我在心裏反覆糾結,該怎麼處理?
摸着良心說,我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講究先來後到,仇視橫刀奪愛,符合大衆觀念,堅決抵制小三。可真要是砸到自家頭上,還真的沒法下手。難不成我還能學大姐當年對待三姐那樣,把人小姑娘強行綁去做人流?那也要考慮考慮身份的好吧,柳關東能讓自家閨女這麼幹,就是喫定了我們不敢亂來。
想到這兒我也是氣,你說好好一姑娘,怎麼一點兒都不自愛?全聽家裏混賬老爹的指使,成了還行,不成就是在單純的糟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