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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養頭都沒抬,發出一聲冷笑,“哼,你知道個屁。”
我給他說得莫名其妙的心慌,可還是能分清當前狀況,故而抿了口紅酒,“你爲什麼要幫南通北?”
“你管得着?”
“給你多少錢?”他依舊埋頭苦幹,我頓了頓,“講義氣?”
劉三養終於停了下來,嚼着嘴裏的菜含糊不清的說:“小子,你甭廢那唾沫星子,我既然來了,就不可能回去,邱榔在也不可能!”
把酒杯裏的紅酒一口包下,其實說直白些,在外面包廂裏的,都是助陣來的,真正能實時左右兩家談判結果的,此時都在隔壁屋蹲着,拿着外面這些人當籌碼稱分量,誰那邊兒重,誰就能多說上幾句。
之所以在這兒跟他費口舌,無非是希望他保持中立,遠遠的看戲。別看宋青樹,項南天,邱榔是先到的我家,其實這裏面的情分根本不多,也沒有直接要把自己和我們捆在一根繩上的決心,無非是盡力勸解同鄉,少給我們添些麻煩罷了。
“今天就算南家贏了,成了這山東省的龍頭,你能攤上什麼便宜?還不是一樣在長沙解家手下做事?除非你想搬過來?”
劉三養夾了一大塊魚肉,也不吐刺,權當脆骨嚼,“搬個錘子,生在哪兒死在哪兒。”
聽上去是無利可圖,那就真的被我猜中,是純講義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