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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冷笑一聲,“偷雞不成蝕把米。”
南通北皺了皺眉,沒有接茬兒。
如果電話裏說的那個胖子是東子,他把李八極解救了出來,那麼原本不一定會來摻和這渾水的老前輩,此時就沒得選擇。沛城的八極拳拳館不算大,撐死了也就能容納幾百人,就算南家有那個底蘊,打了下來,那也絕對不輕鬆,接下來的狀況,怕是很難應付。
老爺子那些遍佈全省的門徒,怎麼辦?習武之人,最講究尊師重道,離開師門十年八年,娶妻生子,如常人一般朝九晚五,沉淪生活。看似是淡漠了當初的那份性情,可那是因爲沒有危急時刻!別說是李八極,小時候我們村頭那個破爛武校,最輝煌的時候滿院才二十多個人,可執教的先生幾乎在縣裏都能橫着走!爲什麼?因爲五年一批,他執教生涯中帶過近兩百人。那年我們也才搬進現在住的院子,就聽說原來村裏出了件大事。
那位教頭家門前的狗讓人打死了。
沒錯,就是看門狗被人打死了。聽上去這事兒好像不大,但是呢?影響卻是史無前例的!百八十號兒青年操着大刀片兒,長槍,關公刀,堵在村口兒,就爲了給那因爲饞狗肉的無賴一個教訓,還老教頭一個門面。
現在呢,出事兒的不是老教頭,而是以爲武學泰斗,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接下來的三分鐘裏,南通北的電話幾乎沒有斷過,似乎是和大家有約定,每一通電話,都開了免提。
“南哥,青島的秋蘭放話了,下午到咱這兒,聽說帶了八十多口子,一塊兒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