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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長臉瞪着牛眼看我,彷彿要從我臉上看出個一二三來。
南通北則是一臉慎重的看着我,偶爾回頭看看上座的老頭兒。
老爺子跟老爹的眼神十分的耐人尋味。
其實我說的也沒錯啊,支鍋這個位子本來就是十年一舉,三十年一換,外界地位的增減其實對它的影響並不大。大家之所以形成現在這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觀念,是因爲幾十年來,在鬼市順風順水,在外界就能飛黃騰達,先入爲主的爲這兩者敲上了共生關係,而實際上,只是鬼市方面單向影響罷了。倘若這次我們家輸了,丟掉了龍頭的位置,也只是失去了半壁江山而已。最鮮活的例子就是我的上一任支鍋,他是個外省人,從來沒有聽說他在外面有什麼家族產業,不是一樣在鬼市裏呼風喚雨?
公孫長臉看了我半天也沒看出個門道,索性把筷子丟在盤子裏,摸出自己的龜殼,放了幾枚銅錢進去,搖頭晃腦的卜算起來。
南通北的目光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彷彿分外看重這次占卜的結果一般。
銅錢鋪灑在桌面上,公孫長臉用手指頭將疊在一塊兒的撥開,看了一眼,再看我的時候眼神兒就不對了,這人好像把自己是個啞巴的事實給忘了一般,張大了嘴,不停的“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