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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尚來了之後,就盤腿坐在了院子裏泥濘的地面上,面對高高的柴火堆,張嘴開始唸叨一些晦澀的經文。以前他每每做此姿態都會搖動轉經筒,可是跟臧步青的那一戰,使得經筒被毀,再無修復可能。
大雨滂沱,雨滴拍打地面的聲音和大和尚的誦經聲糾纏在一起,我們站立在雨裏,看着柴火堆上的那具屍身,默不作聲。
書生姍姍來遲,這個時候大和尚的經文已經唸完了,不顧袈裟上沾染的泥垢,直起身來,退到我的身旁。我看着他想問又不敢問,人家誦經超度都是要沐浴焚香,他怎麼這般不拘一格?會不會對效果有影響?
大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甚至有些變本加厲,王修謹上前兩步,張開雙手,各畫半圓。
原本溼漉漉的柴火堆居然詭異的自行燃起,火勢之猛,連瓢潑的大雨也澆之不滅。
火樹。
老錢曾和王海川囑咐,死後不入墳。走了一輩子的坑,見慣了大墓,到頭來自己混個犄角旮旯,憋屈。其實以我們家現在的財力,給他弄個大墳也未嘗不可,但怕就怕遭人惦記,那簡直比蹲在犄角旮旯裏還慘。
此間事畢,老爺子和王海川又聊了一會兒,這就算是打道回府。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了,勞累了一天,我懶得再有動作,把王海川傳下的玉簡小心收好,一頭扎進了被窩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