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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最早的病例,還真是蹊蹺。是一位男性,54歲,是從下面鄉鎮醫院轉來市立醫院的。這裏有一條河,也沒什麼正規名字,就被當地人叫做清水河,他所居住的村子正是在這條河流的上游。後來又陸續送來許多同樣的病人,他們居住的地方,都是在這個鄉村的下游。”李南一邊回憶一邊說着。
“既是如此,這病毒的來源不就很清楚了嗎?從這個村子查起不就行了嗎?”我不禁發問。
“這事兒奇怪就奇怪在這兒了!在他的這個村子裏,因寄生蟲而患病的只有他一人,再有的其他患者,都是後來因人傳染的。而下游幾個村子裏送來的第一批患者,絕大多數體內都能查出寄生蟲感染。”
“也就是說,在第一批患者裏,他們村只有他一人,其他患者都是屬於第二輪患者?”
“正是這樣!其實這種寄生蟲在此地也算常見,只是這病毒卻是在C國第一次出現。按理說,如果這個村子裏有傳染源的話,沒道理先傳染給了外邊的人,而這個村子裏除了那第一個患者外其他人都沒感染這種攜帶病毒的寄生蟲啊!而且我們後來也去調查過多次,並沒有發現什麼。只可惜,這個患者發病後很快就去世了,還沒來得及問明白他之前接觸過什麼東西,做過什麼事。”李南面露難色。
“原來是這樣。”我沉思道。
“不管怎麼說,有一點線索也比什麼都沒有強。既然此處存疑,我們便先從此處入手。”聽了我們說的話,陸櫟提出了這個方案。
“看現在這個狀況,也只好如此了。接下來,還請李工帶我們去那個村子看看。”
這個村子還真是偏僻。坐了一上午的車後,我得出了這個結論。路上,李南告訴我們,村口有一棵幾百歲了的古柏,如今依舊枝繁葉茂,正因爲這棵古柏,這個村子被人稱作古柏村。古柏村裏的年輕人大多都外出打工了,現在留在村子裏的只有些老人孩子,入夜後極爲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