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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自從那日天橫離開後,一日,兩日,三日……一直到第七日,他都沒有再次出現。這段時間,我一個人喫喫喝喝睡睡,無聊時便跟身旁的雲落自言自語式聊聊天,沒有那麼多事情煩心,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可惜啊,天有不測風雲。
本以爲這種風輕雲淡的生活會再持續一段時間,可誰知天不遂人願,到了第八日,天橫到底是找上門來了。不止是找上門了,還是有些倉促慌張地找上門了。“把這裏收拾一下,我們現在離開。”我非常肯定,雖然現在天橫面對着的人是我,但這話絕對不是對我說的。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地,他身後立刻有一隊人匆匆進入房間,搬儀器的搬儀器,搬屍體的搬屍體,搬人的……呃,好吧,我不是被強行搬走的,而是乖乖地下牀,自動跟着這羣人離開此地的。不得不說,經過了這麼多天的修養,身上的傷口雖說並沒有徹底好利索,倒也是好了個大半,想來只要沒有什麼大幅劇烈的活動,傷口是不會疼痛裂開的。
許是這幾天日子過的過於逍遙自在,很明顯,我作爲一名俘虜的覺悟已經被稀釋的基本上是聊勝於無了。“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我一面一臉嫌棄地與我身上這件寬大的病號服作鬥爭,一面一臉好奇地問天橫。
沒想到這個人壓根兒就不理我。
“謝了。”終於,在我揪着衣角左繞右繞就是繞不到好處、繞個沒完沒了的時候,還是旁邊的一名下屬看不下去了,默默遞給我一根三四指寬的帶子。我接過帶子,一邊朝身上招呼的時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同這位熱心人士搭話:“你們老大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急着走是要走到哪裏去啊?”
這名熱心的屬下倒是個年輕面皮薄的孩子,經我這麼一問,一張稚氣未脫的臉竟猛然漲的通紅,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不至於吧,我又沒說什麼有傷風化的調戲之言啊!這孩子怎麼活脫脫一副我把他非禮了的樣子。”我心下莫名,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敢說。”方纔一直堅持沉默是金的天橫同志,這時終於開口說話了。
“喲,總算是開了金口啦?他不敢說,你倒是跟我說說啊。”我挪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