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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死去了。
到死，他的脸上都挂着这平淡的微笑，如同是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一旁，姜豪的神情也出现了诡异的变化。
他本是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嘴唇发抖的样子。
然而在那具尸体坐起身看向自己的瞬间，他的心中突然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愤怒的情绪。
而这种由衷的怒火也渐渐反映到了他的脸上，令他在不经意间地瞪大了眼睛，咬紧牙关的力道中都充斥着一股狠劲，恨不得用上排牙齿碾碎下排牙齿。
只不过，他这张脸既是属于自己的，也是属于另外半张脸上的鬼刺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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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在逐渐趋向愤怒，但那张纹在他脸上的小女孩刺青却在逐渐变得面目狰狞，似乎是在抵抗厉鬼的灵异袭击。
也正是这样的抵挡才使得姜豪没有像另一名驭鬼者一样瞬间死去，有了一个反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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