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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別站着了，快坐下來一起喫。”唐歡語一邊大口大口吃着，一邊招呼張媽坐下來。
“這不好，你們先喫，張媽不餓。”張媽撓撓頭，怪不好意思的。
“張媽，這兒不是家裏，沒有那麼多規矩。你也不是下人，在這兒，你就是長輩。”季少言的聲音不響，一字一頓卻尤爲清晰。
唐歡語也附和地點點頭。她倒是沒有什麼很深的主僕觀念。張媽人挺不錯的，除了有的時候囉嗦了一點外。
而且，從今天季少言的話中，能看出張媽在季少言心中的地位。或許，高出了他的那位親媽吧。
“你也多喫點，太瘦了。”季少言一本正經地幫唐歡語夾了幾塊紅燒肉。
唐歡語剛在喝西紅柿雞蛋湯，看到季少言的舉動，一激動，湯嗆到了喉嚨，一個勁地咳。
“少夫人，你沒事吧！”張媽連忙起身，幫唐歡語倒水。
唐歡語剛要伸手接過這杯水，卻看到季少言搶先一步端過水，一手幫唐歡語拍着背，一手拿着水，示意唐歡語就着他的手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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