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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爺爺怎麼會準季少修自立門戶，這不是打你的臉麼？”唐歡語語氣中有幾分不悅。
“呵呵。要是鬧翻了怎麼辦？”季少言故意發愁的樣子。
“那我就開心了——”唐歡語嘴角的笑容放大。
“沒良心的女人。”
“說嘛，到底是不是？”
“季少修心有不甘，在公司一直跟我唱反調，自立門戶並非是壞事。”
“噢，我懂了，”唐歡語一副明白了的樣子，“他走了你反而就是絕對大股東，可以隻手遮天了。而且若是他分公司開的好，也是總公司下的，開得不好，就是他能力問題了，對你毫無損傷。”
季少言揚眉，還不算蠢。
“我是不是很聰明？”唐歡語邀功狀。
“嗯哼。而且，爺爺也是有私心的，他需要平衡，我們兩方鬥爭，就能維持一種競爭平衡，反而能促進整個公司的發展。”季少言淺笑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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