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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身軀的黑影籠罩着陸放舟,陸放舟雖有底氣不被欺負可心裏難免有些不高興。
  她實在很不喜歡有事不說,卻總是給自己擺臉色的人。
  女子說道:「你想做什麼?你雖救了我們,但是······」
  話還沒說完,裴櫂傾身下去,在陸放舟的側面,問道:「是你見不到酬勞,想溜走麼?」他壓抑着憤怒,果然只單單口中承諾諸多報酬都抵不過要眼睜睜的看見,或者是拿在手中的更有真實感。
  陸放舟一時想不太到爲何他要那麼憤怒,她只知道對方是大殷朝的副相,殷三家之一的家主,手中掌握大把權利,自己不過貧窮家的女子,丟了,也跟一天當中掉了的那幾根頭髮,無要緊纔對,在意什麼的根本不成立。
  他爲何要問這個問題,陸放舟又忽然明白了,這其中有一部分要怪自己,是自己昨日問裴櫂薪水是月結還是年結,惹了他這般猜想。這幾日的相處,陸放舟多少有些知道,而她也不應該忘記,裴櫂是一個將權利和金錢視作無上之人,也認爲全世界的人都受不了金錢的誘惑。因此他從未付出過真心實意,付出的是錢和地位,而對方得到這兩樣東西,會對他絕對服從。
  簡簡單單卻無比沉重的僱主和僱傭的關係。
  「對不起,我不過只是······來探路而已。」
  她雖是蟬妖,雖鬥得過面前的人,可她總歸心理年齡不過十五歲,面對眼前的人難免有些畏懼。她小心翼翼說道:「主子,我需要幫這位姑娘拿回賣身契,替她贖回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