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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櫂不耐煩的用手撐着臉,看着餘木的不斷猜測。陸放舟此時說道:「主子他只是一個經商的富家公子,來到桁縣來談生意的,經過這裏,不是什麼容大人的手下。」
  這棠鐵鎮長說到容大人,難道是與殷三家裏的容家有所關係?
  裴櫂含糊的一聲嗯,道:「不是什麼容大人的人。」
  餘木內心萬分躊躇,最後擺了擺手,讓餘修生去拿。
  餘夫人道:「去什麼去?在這裏待着。我去!」
  陸放舟眉頭一抬,自己兒子去青樓贖的女子的契約竟被自家母親收着保管,瞧那餘修生也要三十了吧,這種事還要母親代勞?
  想到這裏覺着不太對勁,吸了一口氣,魂魄飛了出來,玩了一齣金蟬脫殼的戲碼,跟在餘夫人後頭。
  餘木看着自己妻子的背影,望到見不着人後,才向裴櫂說道:「稍等稍等。」
  陸放舟如今只是一絲魂魄,倒也不怕被人看見,肆無忌憚的幾乎要緊貼着餘夫人的後背前行。直到餘夫人進入房內,似是一堵牆一樣將陸放舟擋在外頭,伸出手還能摸到堅實又光滑的東西。好在門是半敞,足夠看清房內餘夫人究竟在做什麼。見餘夫人翻箱倒櫃的在找契約書,陸放舟很是奇怪,難道當真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