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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帶雨問道:「容大人?容徒容大人?」
  陸放舟聽過容徙的名字,他是殷三家裏容家家主,更是權傾朝野的國相,只不過未能見過他的相貌,只知他與裴櫂年紀相仿。
  而坐馬車來到餘家作客的老人看起來十分硬朗,應該沒有七十。只不過保養得當之人比比皆是,也說不準。
  陸放舟聳聳肩,範帶雨又回頭看着裴櫂。裴櫂不似在生氣,應該是被心痛。
  這心痛並非心理因素的痛,是那種真真切切心臟在撕裂的感覺。
  裴櫂手中的水壺被握的緊緊的,手都發白,青筋冒出。一旁的三個人都看着急了,卻拿不清主意,你推脫我推脫,最後還是裴櫂出言阻止了三人的鬧劇。
  「範帶雨,拿藥來。」
  陸放舟跟了裴櫂那麼些天,也不曾見過裴櫂喫藥,看他這麼難受,想必病的不輕。
  陸放舟心道:「我以爲他不老不病,原來也受着世人的痛苦,難怪他會想要十二節的蟬翼,怕是已是是絕症這種病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