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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政務在身的裴櫂可謂是悠間地很,譬如一覺睡到自然醒,慢吞吞的喫完早飯已經鄰近正午,然後讓範帶雨撐傘遮陽踱步到小花園修剪花草。
  花草被裴櫂剪得已經不成形,跟在後頭的範帶雨表情黑了又黑,然後又跟着裴櫂慢慢的往書房走去,並且要範帶雨把陸放舟叫過來。
  「叫陸放舟」四個字,範帶雨瞧出迫切的意味,趕緊拉來一個路過的下人,做出最急迫的表情和手勢讓他把陸放舟立刻帶來到裴櫂面前。
  但其實也只是把她喚來練字而已。
  所以當陸放舟在梳妝檯前整理自己因爲幹活而散亂的髮髻時聽到裴櫂的召喚後,也覺得事情緊急不可懈怠,放下梳子,火急火燎的趕到書房。
  卻見到裴櫂坐在椅子上,撐着頭小憩。
  她看向範帶雨,小小聲的問道:「很急?」
  範帶雨理所應當的點點頭,依照他多年對裴語的研究,這麼簡單的眼神不會出錯的。所以他專業笑的擺出手,示意陸放舟請便,陸放舟只好解讀成裴櫂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也笑着看範帶雨離開。
  這種事情在禁足後的三天都是一模一樣,所以到了第四天陸放舟來得就沒有那麼勤勞,悠悠地走到書房,並且向範帶雨說道:「你可曾聽過狼來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