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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裴櫂這一生只有他母親待他最好,他父親因爲他這個奇怪的病一直不喜歡他,連帶着家裏的下人們都敢對他使眼色。童年那段日子簡直不堪入耳。
  那一聲一聲的哭聲像是冬日裏的寒風襲來,讓陸放舟的心揪在一塊。她正想着慢慢的從樹上爬下來時,翅膀卻開始振動,帶她飛離樹木,陸放舟這纔想起這時候的她雙翅是好好的。
  她飛到小裴櫂的面前,停在他的手上,小裴櫂見到有蟬也不害怕,小心翼翼的將她捧起來。陸放舟用她慣用的伎倆用前腳在他的手心拍兩下,使了傳心術。說道:「別哭啦!我陪着你!」
  小裴櫂久久沒有說話,只是一雙晶瑩的淚眼直直盯着陸放舟。令陸放舟大喫一驚的是,小裴櫂竟然抓起自己,往梧桐樹上丟去。
  「咚」,陸放舟頓時覺得頭昏眼花。
  也是在那個時候陸放舟想起來,自己好像真的被一個小孩抓起來丟到樹上過。只不過那時並不感覺得到痛,這次的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
  後來接連幾天,小裴櫂都會邁着小腿來到梧桐樹下,那一雙自小就生的銳利眼睛死死的盯着陸放舟看,陸放舟才反應過來,原來初見裴櫂時每每對上他的眼睛就覺得背脊發涼,原來就是這樣來的。
  他隔了一段時間沒來,來了就拿凳子把陸放舟給抓起來,開始呱呱呱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