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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難不成你還看不出咱女兒的對梅級家的心思?”黃氏眼裏閃過一絲不滿,反問到。
“能有什麼心思?”姚溫這才知道黃氏想要說什麼,只是仍佯裝糊塗,心裏其實跟明鏡兒一樣。
“你就裝吧,平時我一抱怨起咱這個女兒對梅師孃比自己還要上心,你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文松,你會不知道咱女兒的心思,如今我在夏花面前提起文松,她便不再在起來,依我看,是女大不中留了。”黃氏嘆到。
“俗話說,女婿當半子,你我膝下只得一女,沒有兒子,梅極兄夫婦自是不用說的,文松也是個好後生……”
“你說的是沒錯,我也是這麼想,只是白璧微瑕,那文松有些不足之症……”姚溫話未說完黃氏不無遺憾地補充到。
“文松不過是身體虛弱些,但是人家以後是抓筆寫文章的,又不是賣力氣的,這個又有何妨,加上梅級夫婦通情達理,女兒嫁過去纔不會太受氣,咱們倆家也離得近。”
黃氏雖然時不時地口頭抱怨,卻也是通情達理的,聽了丈夫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說到:“這事急不來,女兒纔剛及笄,而且我也還捨不得女兒嫁出去,這事明年再說吧。”
“說的似乎只有你捨不得女兒,我自然也捨不得女兒。”姚溫笑到。
梅極回到家中,幸虧有了姚夏花的寬慰,他也少去些寬慰解釋,梅師孃也果然心情愉悅,一個勁兒地誇起姚夏花的乖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