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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聽說了餘良玉的事情竟然是包容的態度,這令梅文松大感喫驚,不免又問到:“那何世伯呢?”
因爲聽門房說起過,餘良玉到訪的時候何世伯同父親一起,想必他也聽說了餘良玉的事情。
“何世伯?”餘良玉一時以爲梅文松說的是一個人的名字,只是他並不認識一個叫此名字的人。
“倒是梅某一時說急了。”梅文松會意,解釋到:“昨天二掌櫃除了見到家父之外,應該還在那裏見過一位叫何其多的先生吧。”
餘良玉稍稍回想了一下,點點頭說到:“哦,原來梅相公剛纔所說的何世伯便是這位何先生。見過,那時他剛好也在梅教諭的文房裏。”又問到:“梅相公問何先生何來?”
“想必何先生他也聽說了二掌櫃的事情,不知何先生是什麼反應,難道也同家父一樣?”梅文松問到,手中竟攥出了手汗來。
“何先生自然也聽說了,不過何先生當時也只是旁聽着,並不發一言,餘某並不清楚何先生對餘某之事的態度。梅相公爲何對他人的態度如此好奇?”餘良玉多少知道何其多對他的事是抱着懷疑的,只是不便說起,不明白梅文松方纔爲何會有那樣大的反應。
“不過隨便問問罷了。”梅文松掩飾般地假笑起來,又問到:“那個時候二掌櫃們就只是單純的說話,期間可還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就只是閒聊近況罷了。”餘良玉一臉輕鬆地說到。
聽到這,梅文松已經在聯想着何其多心情的不悅很有可能是聽了餘良玉之事的緣故。果真如此,他也還沒有到孤立無援的地步,本來他就崇敬何其多甚於梅級這個做父親的,從小就同梅級比較疏遠。自然也希望何其多聽到這件事之後會是同自己一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