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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何其多還有課要上,梅文松到底也只是問候他的身體等無關痛癢的事情,倒弄得他像是剛生過什麼重病一般。
梅文松也知道再這樣問候下去未免詞窮,何其多看起來氣色很好,到底沒怎麼受那日之事的影響,轉而說到:“先生若有課仍舊上課去吧,晚輩再跟繼學說說院試的事情也好。”
何其多點點頭,站起來說到:“也好,我讓繼學過來。你不必起身了,坐着就成。”
來到堂上,何其多見小童生們都有在認真抄書,很是滿意,走近何繼學的身邊小聲說到:“繼學,你過那邊去吧,有什麼不懂的問問文松。”
何繼學答應一聲,便又過文房來。
“你倒是挺會做表面功夫的,如果把這些心思都用在功課上,也不至於頻頻落榜了。”梅文松冷言冷語到。
“彼此彼此,文松兄不也說要幫我補習功課,難道是出於真心?”何繼學笑問到,梅文松被何繼學這麼嗆聲一時語塞,說到:“你大可以認爲我不是真心,只是我不想看何世伯白白浪費了苦心,畢竟參加院試的是你,就是國子監的先生來教,你未必就能學好。”
“剛纔也不全就是表面功夫,還有眼力勁,文松兄今日來自然不是幫我補習,想是有什麼要事同先生說,我自然是要避開的。”何繼學轉而說到。
“別再想着套話了,我想,你在那邊應該也沒怎麼把心思放在功課上,而是想知道我們說些什麼吧?”梅文松自然是說的婉轉了,往直接說便是在說他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