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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萍姐姐不知道多先生的意思?”何珍珠見何萍如此回答,忙問到,以爲何萍還不知道何其多對於她同何繼學親事的安排。
“我父親的什麼意思?”何萍更加疑惑了,心裏想着,不知這何珍珠到底從哪聽說了些什麼,怎的說話方式竟大不似從前。
何萍一臉疑惑,何珍珠卻是急得跳腳,忙到:“自然是你同二哥哥之間的婚姻大事了。”
何珍珠此話一出,何萍的臉一下如晚霞般羞紅起來,豎起眉毛說到:“婚姻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丫頭怎麼說起這個來一點都不害臊。”
“我阿孃同二嬸孃這麼說,因爲這很明顯,大家也都是這麼想,爲什麼妹妹就說不得了?”何珍珠爲自己辯解到,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害臊的。
“你……”何萍見何珍珠一旦認定的事情便有執拗的傾向,也不好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同她爭論,因而只得作罷,轉而說到:“我不想說這些,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快些家去吧。”
“最後問萍姐姐一個問題就走。”何珍珠忙擋住何萍的去路,比着一個手指頭哀求到。
這倒何萍她想起早間梅文松也說過同樣的話,又在何珍珠身上上演,心中不免有所觸動。
“說。”何萍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何珍珠不害臊談這些,她可不是這樣不矜持的人,正好想起來有幾句話要交代,便讓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