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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繼學便把先前餘光叔侄到蓮臺何添壽家的事情說了,梅級聽了看看何繼學嘆到:“看來何先生還是沒能放下,終究還是得他自己看開,不過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了,何先生有時就是愛認死理而有些鑽牛角尖。”
何繼學點點頭,心裏也清楚何其多向來不只是學而優則仕,而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兩個人又說了些話,雖然何繼學來看望自己是好意,如今心中的疑問也已經解開,畢竟年輕人還是同年輕人更有話說,梅級便說了:“你難得到書院來,同文松一起逛逛書院吧,你們年輕人彼此也好說話些。”
“文松兄今日沒課麼?”何繼學問到,如今他同文松兄話不投機半句多,還不如同梅級說話更得趣些,果然長輩對晚輩的事還是不夠了解,但又不好直接拒絕梅級的好意,也不想讓梅級知道他們如今關係不融洽,只是梅級處理書院大小事宜並不清閒,也不好打擾太久,想着找個藉口推一推便告辭回清漣書齋去了。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今日他沒課家去了,你到家裏找他就行了,你剛纔不還說他一得空便到蓮臺去,你也該到家裏去坐坐,讓你文松兄好好招待一下。”梅級轉而說到。
見梅級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何繼學也沒好再說什麼,便點頭答應了,他也正好有些話要同梅文松說。
梅文松此時正在自家書房看書,忽聽門童來報說蓮臺何繼學來訪。
“繼學?他怎麼來了?”梅文鬆放下書本自問到,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又反問了門童一聲,“你說的果真是何繼學,就他一人前來?”
門童點點頭說到:“確實是何公子,也只有他一個人。”
兩個人上次在清漣書齋鬧得很不愉快,他這次來定然不是尋常拜訪來的,倒要看看他來做什麼,於是讓書童把何繼學請到書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