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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梅級的書房中出來,梅文鬆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中來。
晚些時候,梅文松臥牀回想起今日的經歷,除了受何繼學的悶氣外,也並非全然沒有收穫,那便是清漣書齋那些小童生態度的大轉變,果真他們和解,那便是違背了何其多讓何繼學到書齋去借讀的初衷,何繼學和小童生不會不知道,不然那些個小童生也不會只是私下同何繼學交好,在何其多面前只是同何繼學淡淡的。如此想來,他大可以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梅文松走了之後,梅級突然被一種愧疚所包圍,梅師孃送來特意熬製的蔘湯的時候,見梅級手扶着額頭,還以爲是爲書院的事發愁,於是說到:“別太勞累了,先喝口蔘湯提提神罷。”
梅級一時想得出神,還不知道梅師孃走了進來,等她開口說了話才注意到,頗有感觸地說到:“正經該說辛苦的應該是你纔對,你才該喝這個蔘湯。”
梅師孃對梅級這樣感慨和體貼倒有些不知所以,笑到:“我再怎麼忙也只是這個家,你卻是爲了書院大小瑣事,怎可同日而語,快趁熱喝吧,別晾涼了。”
梅師孃的體貼和謙讓讓梅級比喝了蔘湯更提神,終究不能辜負梅師孃的一番好意,端起蔘湯來喝了下去。
“可是今日書院發生什麼事情了?”梅師孃遞上手帕關切到。
梅級搖搖頭,接過手帕來擦了擦嘴說到:“因爲早些時候和文松多聊些了話,才發現原來我們父子倆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說話。雖說如此,卻也不怎麼說得開,不免感慨了一番。”
“文松此舉只是因爲敬重你這個做父親的,平日裏書院的事已經夠多了,就別操那麼多心了。”梅師孃不以爲然地說到,自古哪有兒子同父親親近的,好端端地感慨起這個來,笑到:“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你這又如何?”
梅級知這是梅師孃在揶揄他無端感慨,只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