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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有,又或許不會有。”何繼學出神地說到,像是在回答何萍也是在回答自己。
隔天回到書齋,小童生們因爲要同何繼學保持距離,並沒有說起昨天到蓮臺一事,只是課間悄悄派了朱順去瞧了瞧何繼學。果然和何繼學還是同從前一樣在文房溫習,何其多也沒有多爲難,並不見有被關了禁閉的模樣。
何其多離開文房,朱順方纔偷偷地走了進來。其實剛纔何其多還在的時候何繼學便已瞧見朱順躲在門外的盆栽後。
“師兄知道麼,昨天先生趁着師兄不在一個個地問了我們對師兄如今在書齋溫習的看法。”朱順在何繼學的耳邊小聲說到。
“師兄領會你們的一番好意,只是你回去了告訴他們,此事到此爲止,以後我們管好自己便是最好的反駁,不用再多做什麼,不然就會此地無銀了。”何繼學知道自己前天白囑咐了朱子彤和白耀庭,果然還是把信的內容傳了出去,只是叫停了關於此事的討論,不想事情再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
朱順本來還興致勃勃,想着能與何繼學商量個對策帶回堂上,聽見他這樣說,悻悻地離開了。
梅文松寫了信後便一直“靜待佳音”,這天在家裏終於收到了何其多的回信,忙拆開來讀了起來,只是內容讓他有些失望,裏邊何其多說到並沒有發現他所說的何繼學同小童生合夥戲弄一事,限於篇幅,具體要說的等日後見了面再談敘。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儘管如此,梅文松還是覺着自己沒有看走眼,而且他既然鄭重其事地寫了信,此事他還非得較真了不可,不然反倒是自己有意誣陷何繼學。
“一個人自言自語些什麼?”梅師孃經過梅文松門外,聽見有人說話便走進來一瞧,卻只有梅文松一人,對着一張信紙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