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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師孃留下話後便出去了。看着梅師孃離去的背影,梅文松頓覺心裏空落落,從前他可是同梅師孃無話不說,如今卻是要這樣遮遮掩掩。又想着母親定然看出了什麼,不過是不想過多追問,方纔的神情中也有些許黯然,想是在感嘆他如今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事不同她說起罷。
梅文松復又走到案桌旁,拿起剛纔那個害怕被梅師孃看到的信封出了好一會兒神。
回到書院,梅文松先去了生員居所把自己的東西放好後,便到梅級的文房中來。
梅級也看出了梅文松似有心事,昨天好像在期待着什麼,今天卻是一副失望的模樣,只是不同梅師孃那樣婉轉而多感,卻是直截了當地問起:“你可是有什麼事,我瞧着上次繼學來過之後,你便不大自在。”
“兒子同繼學一向交好,怎會不自在呢?”梅文松說着放上瓜果,眼睛並不敢看向梅級。
“我並沒說是因爲繼學,你怎倒急於證明同繼學交好?”梅級仍舊做着自己的事情,問到。
梅級的話雖說的輕描淡寫,卻是如刀子般鋒利,梅文松不禁心慟,放下瓜果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中,心虛地說到:“可能是兒子剛剛誤會了父親話中的意思。”
見梅文松不想說出心事,梅級卻是隱約知道他同繼學如今的關係不如從前了,定是兩個人有了踽隙。誰又不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難道還不知道這些小年輕之間的較勁,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便只讓梅文鬆放好東西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