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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哲聽了梅文松這番話很是受用,沒想到梅級的兒子竟是這樣通情達理之人,即便這只是當着他面才說的客套話,不過他的口氣神態倒很是真誠,不似在走走過場,因笑到:“你能這樣想院長就放心了。你說的很是,院長本無需太過多慮,只是後悔先前沒有早早地找你談話,讓這件事橫亙在院長的心中如此之久,倒是院長庸人自擾了。”
“爲時永遠不會太晚,院長若有什麼學生能幫的上忙的情儘管同學生說,學生定不會推辭。”
這梅文松這麼想爲自己分憂,似乎是聽到什麼風聲纔過來,不然也不會突然與自己如此親近,不僅就當年風波站在自己這一邊說話,還說要幫自己,因笑到:“想必你也知道了此次院試的考場在咱們書院,這接待趙學政也同樣重要,只是這是咱們縣學從未有過的事,該如何接待學政,剛纔院長便是想着此事才致出了神。”
“這事學生確有耳聞,只是遲遲不見院裏有動靜,起初還以爲是趙學政行程有變,直到外邊的動靜大起來才知並沒有變,便是實錘了。”梅文松所說的大動靜便是指的縣裏爲迎接趙學政到來而弄出的動靜,如今反倒是最應該有所行動的書院裏靜悄悄的,在王明哲提起前,他也正自覺得奇怪呢。
“所以你也覺得咱們院裏有迎接趙學政而做準備的必要?”王明哲分明已經看出了梅文松同梅級不同的看法,不過是多餘問了這一句。
“這是自然了,趙學政可不就是爲了院試來的,院長爲何如此問學生?”梅文松也覺王明哲此問蹊蹺,其中定有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