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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松兄怎麼用起偷偷摸摸這個詞,想是這人心中是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何繼學說完便要轉身回去,極力忍耐着對梅文松背後放暗箭之所爲的嫌惡。
梅文松叫住了何繼學,正欲發作,只見任嫂突然出現,嘴裏說到:“哥兒們的功課還沒說完麼?”
不見方纔可愛機靈的那三個小童生,卻見梅文松那張表情有些扭曲的臉,任嫂定了定神,才又笑說到:“怎麼又變成梅相公了?”
“嬸子方纔說什麼功課?”梅文松問到。
“哦,方纔先生書齋的三個小童生說有功課要問學哥兒呢,我還尋思着是什麼問題要說這麼久的,這纔出來看看,卻原來是梅相公來了。”任嫂說着眼前又浮現出剛纔梅文松那張似怒非怒的臉,問到:“梅相公剛纔似乎在氣頭上,這是怎麼了?”
“……有麼?嬸子應該是看錯了,我剛纔哪有在氣頭上,是不是呀繼學?”梅文松說着看向何繼學。
“文松兄說沒有自然是沒有了。”何繼學隨意地應和了一聲,又說到:“我不像文松兄這麼得閒,還有功課要做,文松兄請便吧。”
“我這次來是見何世伯來的,哪有連何世伯的面都沒見就走的道理?”梅文松被當着任嫂的面下逐客令感到很沒臉面,說將起來何繼學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還真當自己是主人了,因而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就是再沒心眼的人此刻也瞧出了兩個人的微妙關係,任嫂忙幫聲到:“哦,是先生說了沒有要緊事不必回他,想必梅相公也聽說了如今先生是停了課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