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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萍又覺奇怪,這向來書院來信都是信使送來,怎麼這次文松自己親自送來,何況是這樣正兒八經地下帖子。
“書院外頭忙着,書院裏頭自然也不能閒着,這便是書院迎趙學政的安排,而此次安排的人不是別人,便是文松。”
最後提起文松的時候,何其多有些不忍,這樣一個梅同窗寄希望其能具有松柏氣質、自己也很看好的的年輕人,如今卻在這學問上的事情外動腦筋,往嚴重了說,如此所爲卻是有了媚骨,特別是文松此次親自送了請柬來別有用意,離開前的那句話和那個眼神在自己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抹去。如果梅級也知道了此事,不知要怎樣心寒了。
所謂愛之深,恨之切,何萍很能理解父親此時的心情,父親這樣一個不爲五斗米折腰的人,痛惜一個不愛惜羽毛的人多於請帖本身。
可以想知,沒有文哥哥的自動請纓,這件事怎麼也不會落到他的身上,只是梅叔叔的傲骨何萍是知道的,加上先前書院風波,文哥哥怎麼還要去趟這趟渾水,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何萍的疑惑也是何其多所疑惑的,不過從早間文松提起梅級時的語調神情中可以比較確定的,便是這對父子倆之間已然有了嫌隙,無論是此事之前或是此事之後。只是這些都是當時心裏所想,文松大概也知道他這位世伯會有此疑惑,還沒等他問起便先告辭了。
“父親既接下了帖子便去罷,或許這位學政大人並非那頤指氣使的人。”何萍寬慰到。
何其多點點頭,不知爲何最近他總是有些庸人自擾,反倒是女兒比自己看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