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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級把桌面上的信推到了梅師孃跟前,讓她一驗真假。
“往細了說,白兄也是因爲此事纔來信問了我文松何時同此事攀上關係。”梅級又補充到。
梅師孃自然是信得過丈夫的話的,不過是一時不願相信罷了,不無擔憂到:“書院既下了帖子這麼正式,怎麼把你這位教諭給忘了。”
“這不還沒到最後一刻,話且別說這麼滿。”梅級一臉輕鬆,該是你的,就是躲到深山老林裏也會送到手上。
相比之下,梅師孃完全就是在乾着急,剃頭擔子一頭熱,心中不免埋怨,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堅持到底。
文松拿着請帖往家裏走,一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這本也不無正常,畢竟此時家中和縣衙都在說着他的事。
門童開了門,見是梅小相公,很是高興,笑說梅師孃剛還唸叨着他。
“雙親可都在家?”文松腳步放輕地進了門,問到。
“在的,這段時間先生師孃都沒出門,小相公你應該知道,剛纔蓮臺那邊給先生來信,師孃聽說後便接過信來往先生的書房去了,他們現在應該在書房說話。”門童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