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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告密的事和昨天的事到此爲止,不要再提了,你們先回去吧。”
事實上昨天的事何繼學起初是有些幸災樂禍,但是也有些同情梅文松,何其多也沒有因爲梅文松送請柬的事而真的與他生分,而且何繼學從知道告密信那一刻便已經想着同梅文松化干戈爲玉帛,奈何梅文松定要同他比個高低,這邊小童生也是出於好心,非得彌補前嫌、爲他撐腰,他一時間也難以兩頭兼顧。
恰好此時另一個小童生進來通風報信,三個人才離開了文房,何繼學對着門外發愣了好一會兒,便見何其多背抄着手走了進來,忙又低頭唸書。
原來趙厚誼突然不露面的原因便是爲的“微服出巡”,而且還特意喬裝成客商的模樣。
從此刻起,趙厚誼不是學政,而是京城來的客商,張勝便是這客商身邊的隨從夥計,身份倒也沒有大的變化,只是口頭上別叫錯便是了。
“大人,哦不,掌櫃的,”張勝剛答應完便嘴瓢了,“爲何要假扮成商人,此行不是主持院試來的麼?”
選在聚香縣主持院試而不是在府學本就奇怪,如今卻還要喬裝出行。
“不喬裝,怎麼了解些真實的東西。”趙厚誼淺笑到,原本喬裝也不在他的計劃之列,但見潘知縣如此細心周到,港口不見商船,就連蟬聲都着意去掉,也只能如此了。
“那接下來掌櫃的是要往哪裏去?”張勝好奇到。
首先便是要悄無聲息地離開驛館。因爲說過這兩天要靜養,姚溫和其他雜役也不敢到東廂房來打擾,張勝也已經在姚溫的引領下熟知了驛館的地形,交代完其他家僕留心應付,不要泄露行蹤後,兩個人便悄悄地從驛館的後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