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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轉過身來,見有一青年站着,那小童生喚他師兄,這倒很奇怪。
“不知這位小兄弟叫住我們何事?”趙厚誼走上前來問到。
第一眼見到趙厚誼,何繼學便有一種肅然起敬之感,這氣派哪裏像是朱順口中的商賈,因笑到:“先生此時雖無暇見客,聽師弟說,二位是從京城來的客商,不知找我們先生何事,如果可以明說,我倒可以替你們傳個口信。”
“倒也沒什麼事,不過是經過書齋想着同這裏的先生閒聊幾句,算是瞭解瞭解咱們這裏的風土人情,既然你們先生無暇,這沒什麼,我們也還有其他地方沒去看看。”趙厚誼解釋完又反問到:“哎,這書齋都是小童生,怎麼你會在這兒?”
“說來慚愧,只因屢次院試不第,這才重回書齋,爲的是能在先生的看管下一心溫習。”何繼學有些難爲情地說到,見他們剛纔瞧自己的眼神便知他們會有此一問。
“師兄,他們來歷不明,你不必說太多。”朱順在何繼學的耳邊小聲提醒了一句。
“那,既然你們沒有什麼特別的緣由要見我們先生,也沒有要傳的口信,那我先進去了,二位路上小心。”何繼學說完便忙轉身進去了,畢竟如廁的時間太長定會引起何其多的注意。
兩個人於是離開了清漣書齋,路上張勝還是忍不住抱怨起來:“這清漣書齋的先生分明就是不想見還說是無暇,難怪剛纔問路的那位兄臺那樣說了,小童生倒罷了,倒是後來出來的那位小青年沒有繼承他先生的風格。”
趙厚誼也在想着何繼學這位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除了對他們身份的態度同他的先生不同之外,還察覺他身上有某種與書齋格格不入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