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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先生如此說,想是對那二位客商的態度有了轉變,不然也不會計較這些,何繼學想了想開口到:“學生剛纔從那邊回來倒是有遇見朱順,聽說那兩人知道先生無暇見客後便離開了,學生也好事多問了一句,朱順說了他們二人不全是商人模樣,談吐舉止什麼的都很雅緻,就算是喫了先生的閉門羹也不溫不火。”
何其多假裝不經意,卻是認真地聽着,抬眼見何繼學正說得繪聲繪色,笑到:“聽起來倒像是你見過。”
何繼學忙收住了話,說到:“先生方纔說朱順沒來回話,要不學生這就去把他叫來。”
何其多擺擺手到:“不必了,我瞧着他把能說都說與你知道了。”
師生倆陷入了沉寂,再沒提起外邊的那兩個人,再過一會兒,何其多仍舊到堂上上課去了,何繼學仍舊心突突的,彷彿方纔尿遁之計已經被何其多的火眼金睛給識破,所謂知子莫若父,何其多雖不是親生父親,卻是傳道受業解惑的師父和爲其謀長遠的義父,將來更可能是自己的岳父。
這場擔憂最後變成了漫無目的天馬行空,特別是想到岳父的時候,何繼學總覺有些難爲情,所謂起乎情止乎禮,他有時也羨慕同村那些敢於表達的男女,詩書帶給他們的更多是含蓄蘊藉,卻是蒙上了不確定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