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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泰多還只裝糊塗,嘴裏說着哪有,心裏卻是隻要茗香閣不再整出什麼幺蛾子便什麼事都不是事了,忙又問是什麼事,威脅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方纔被打亂的思路便要從他的月錢里扣來補償。
“掌櫃的,方纔外邊來了兩個外地人,一個是客商,另一個是他的夥計,要在咱們店裏住下,但卻不見他們的行李物品,問起的時候也不肯說,那夥計長得人高馬大可怕得很,好像小的再多問一句就要把小的給喫了。”阿福繪聲繪色地說到,還感覺到後脊樑發涼,好像這個人此刻就站在身後。
“那他們可已經住下了?”錢泰多聽了也很是警覺,最近港口管得嚴,都不見什麼外地人。
“住……住下了。”阿福支支吾吾地說到。
“你……要我怎麼說你纔好,既知道他們來歷不明,怎麼還讓人住下,豈不是引狼入室,做了這麼久的小二連這個都處理不來。”錢泰多漸變得煩躁起來。
阿福也不知道當時怎的就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機靈勁,只知道照着他們說的去做了。
既然已經安排他們住下,阿福也只能爲自己找補到:“小的也只是猜測罷了,也許只是小的多心,掌櫃不必着急。”
錢泰多也不是不清楚,總不能無憑無據地把人給轟走,也只得等下午市了再觀察觀察。
“掌櫃的說的是,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平時人小聲音大的阿福此時說話的聲音如同蚊子在叫。